“我虽好女色,好不至于饿到连丑女都啃的下去!”
“我什么烟花的花魁和貌美女子没见过,会看上你这个又普通又丑的女人?”
“还说什么我搞大你肚子,真不要脸!”
女子被郑玄然骂得丑得一无是处后,哭得更凶了。
说什么得到了就行不珍惜了。
秦鹤安坐在案前,听那女子哭哭啼啼有些烦,神色严肃,目光如炬看着女子:“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与本官听。”
女子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数月前,小女子上街采买,偶遇那郑玄然,他见小女子生得有几分姿色,便起了歹心,当街命人将我掳走,带入他的府中,对我……对我……”林氏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
“哎呀,真不要脸 ,就你?有姿色?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郑玄然瘪嘴。
秦鹤安眉头紧皱:“你不必理会他,继续说。”
女子点点头。
“他强行侵犯了小女子,之后更是将我囚禁在府中密室数日,如今,小女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被家中人发现,百般追问之下,小女子才敢道出实情。”林氏紧紧抓着衣角,身体不停地颤抖。
“你可有证据?”秦鹤安问道。
女子绝望地摇头,“大人,小女子被囚禁之时,哪里能寻得证据,但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
秦鹤安陷入沉思,此事事关重大,若处理不当,不仅无法为她讨回公道,还可能给郑玄然带来无妄之灾。
郑玄然虽好女色,但不至于将人囚禁在府。
看来这位女子可能在忙说谎了。
“郑玄然,你来说说。”
“秦大人,我属实冤枉啊!我连这名女子都不认识,哪来的侵犯一说,这肯定是她在冤枉我!”郑玄然面容愤怒,眼神中透不甘。
秦鹤安坐在案前,目光如电,冷冷地看着郑玄然:“郑大人,那女子言之凿凿,你说不认识,可有证据?”
郑玄然连忙道:“秦大人,我郑玄然在京城也算有头有脸之人,平日里交往之人皆有记录,从未与这女子有过交集,我每日事务繁忙,哪有闲工夫去侵犯一个陌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