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管?”澹台墨看了眼狱卒。
狱卒道:“他们每天吃饱了就打洞,嘴里叽里咕噜说些什么我们也听不懂。为了防止他们打洞,地上铺的是花岗岩,也不敢让他们吃饱了,现在就是每天打洞半个时辰,睿亲王殿下您赶巧了,现在正是他们打洞的时间。”
澹台墨:“......”
“把这里简单扫一扫,刑具什么的收一收,别弄得太血腥。地上放两盘檀香,派人通通风、散一散味儿。”
“臭烘烘的,像个垃圾堆一样。”
狱卒:“睿亲王殿下宅心仁厚,对死囚也如此宽仁,要不要为他们换身干净衣裳?”
梅川遥库子冷眼瞧了瞧澹台墨:“老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在这里假惺惺。”
澹台墨都没看他,直接吩咐狱卒:“不用,明日有贵人来,贵人离开后,一切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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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露和侯探花婚期将至,晋阳侯府今日宴请,女方亲属前来为简惜露添妆。
晋阳侯府来了不少亲戚,不仅亲戚,整个大夏有头有脸的官员夫人全来了,长公主也来了。晋阳侯府原本只定了十桌席面,又追加了十八桌都还有些紧巴。
原本今日简初云也要添妆,但因为兹阿扎谋逆被抓,婚事取消,为简初云提前定好的席面正好派上了用场。
当初小施氏将简初云的婚期和简惜露婚期订一天,就是为了和大房打擂台。
现在兹阿扎下狱了,擂台打不成了,二房的心也拔凉了。
简若楠到老太太院子里的时候,正听着小施氏给老太太哭诉:“都怪五姐儿,要不是五姐儿,初云的婚事这不会如此艰难。”
丫鬟把门帘撩开,简若楠走进来:“哎,二婶儿,你这话说的真难听,二姐姐婚事黄了怎么怪我?”
小施氏立刻闭嘴。
虽然闭上嘴,但二房那不羁的眼神,撇着的嘴角,好像在说:不怪你怪谁?
二房:你管得了我的嘴,你还能管我心里有没有诅咒你?!
呵~~
简若楠:“您要真觉得可惜,我可以马上带着二姐姐去狱中和兹阿扎成婚!”
“二婶要是还不满意,我还可以舍掉我这张嫩脸,请求陛下,让二姐姐怀孕了再斩兹阿扎,给二姐姐留个后代。”
“只不过这后代生下来也要算作乱党,二婶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小施氏:“......”
听听,人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