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楠一跃成为了大夏大名鼎鼎的求子观音。
这些老百姓天天到晋阳侯府门口拜也不是个办法,简若楠干脆引流到自家道观,道观香火越来越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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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小武好像父母离异的孩子,睿亲王府住七天,晋阳侯府住七天。
玄小武识时务,能屈能伸,长得又讨喜,没几天,就在皇宫、睿亲王府、晋阳侯府混得风生水起。
除了在晋阳侯府需要躲着简若楠,其他地方玄小武简直是横着走。
俨然成了一龟纨绔。
这样的情况直到嘉柔郡主拿着借条找五姐儿还钱。
简若楠接过借条一看,“澹台小武借的,为什么找我还?”
嘉柔郡主:“子债母偿!”
简若楠:“......”
“五千两?怎么借这么多?”简若楠看都没看这只熊乌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揉了揉手腕。
玄小武低着头玩手指:“玩游戏输的。”
嘉柔郡主:“五姐儿,你别想赖账!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
没人能从简若楠这里薅到钱,更别说区区嘉柔,她将欠条折叠递过去:“我,晋阳侯府五姐儿,从不赖账。”
“不就是五千两,利息也算上。”
嘉柔郡主心想,五姐儿还贴心,还算利息,她最开始以为这账不太好要,没想到这么顺利。
原来五姐儿也有软肋啊,嘉柔郡主正在高兴找到简若楠的弱点之时,就见陈婆子就领着一众丫鬟鱼贯而入。
领头的丫鬟手上拿了根藤条,身后的丫鬟捧了盆水。
丫鬟们伺候着简若楠净手之后,又整齐划一地退了出去。
简若楠双手合十,朝着空中拜了拜,再次睁眼之时,陈婆子已经指挥丫鬟们,关上了花厅的大门。
门板关上,一缕缕阳光被隔绝在外,衬得屋内宛若地狱。
玄小武还没意识到危险降临,还在傻乎乎地想,关门干什么?
懒货五姐儿大白天又要睡觉了?
简若楠挽起袖子,拿着藤条,单手指向小乌龟,语气不咸不淡:“说,这段时间,你造了多少谣?干了多少坏事?谁给你的胆子,敢借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