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红凤又准备蹦起来开战时,苏沐沐却伸直手臂,指着林思年问方律师:“我能不能开除他?因为他的母亲对公司绝对控股股东满是恶意,还扬言要我不得安宁。反正我先生留给我的钱八辈子都花不完,大不了,我关了公司,带着钱去环游世界。”
除了林思年,在场所有人均是一怔。
“不要啊!”方律师正要开口回答,林思年却抢先发出一声哀嚎,“大伯就只给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除此之外,我按月拿工资,年底分花红,和一个高级打工仔有什么区别?大伯母,您要是真把公司关了,那我手上的股份还有什么意义?不成了空气?您看我这些年为着公司,书也没好好读,大学都还没毕业,如果您把我撵出去,我能做什么?有哪家公司会请我?让我一无所有,不和杀了我一样吗?”
苏沐沐眼皮子继续一跳。
林思年又转向左红凤,悲愤哀求:“妈,你十多年没管我我也没计较,求求你,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别坑我、害我成不成?”
左红凤不服气地张嘴,想说什么。
林思年又抢过话,指着方律师几人,对她说:“你认识他吗?W市十大律师事务所之一的合伙人,他的团队最擅长打遗产类、经济类官司,你认为你们这一......帮子人,斗得过他?至于什么要搅得大伯母不得安宁的话,妈呀!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这个行为给着不懂法的我都知道叫‘寻衅滋事’,是要拘留的。大伯做生意那么长时间,一兜子关系网,只怕你们还没沾到大伯母的身,警察叔叔就合情合理合法地把你们逮进去了。到时我给你送牢饭不要紧,传回塆子里去,就问你丢不丢人?”
方律师眼皮子一跳。
一番话说得左红凤的“亲友团”面面相觑,有掂量了一下,觉得捞不着好不说,说不定还得把人工费、交通费搭进去的,已经凑到左红凤身旁咬耳朵了。她的那位曾经举手表明法务身份的男士,也一脸无奈地向她摊手耸肩,示意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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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红凤脸色青白交替,咬唇,不甘又不能的表情表露无遗。
终于,她虎虎起身,腿肚子推开椅子,准备离开。
林思年双手捂脸,遮住说话的嘴,咬着牙对苏沐沐说:“叫她签字。”
苏沐沐差点破功笑起来。她硬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痛得所有的笑点都没了,这才端起肃穆相,喝一声:“站住!”
左红凤气鼓鼓看她,心里不愤这女人怎么这么好命,大伯生怕她被人欺负,临死之前给她一个名份不说,自己的儿子又聪明又能干,却也被她压得死死的。
“你今天闹够了,歇去了,明天睡醒起来又发癫怎么办?不行,你得给我写个保证,承认林家已经和你没干系,以后再也不会来滋事骚扰我。”苏沐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