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绩可以干嘛？”黎渔有些好奇，这个业绩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让321如此疯狂。

“可以换身体。人类，你不懂没有身体的痛苦。”321的声音里尽是烦恼。

黎渔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确实不知道，甚至有点想没有身体，没有身体别人就拿自己没办法，一直摆烂就好了。”

321吸了口冷气，有点儿嫌弃的对着黎渔。

“人类，我发现你一点理想目标都没有，只知道摆烂。”

“嗯哼～看来我在原来世界伪装的还挺好，一点儿都看不出我是个摆烂人来。”黎渔咂了咂嘴，早知道就不那么装了，弄得死了都没法好好死。

“当然，没绑定你之前看你的资料，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天选打工人。”

“哎，”黎渔听后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呀，从小就当童星，我妈控制欲强，不让我休息，老让我打工，我理解全家就我们两个人，我是我妈唯一的骄傲……”

黎渔话语停顿了一下。

“但是我也受不了无情的压榨，17岁那年我把她杀了……”

“嗯，……嗯？！”原来321还沉浸在自己业绩被毁的悲伤之中想敷衍了事，可反应过来黎渔说了什么之后，空灵的声音满是惊讶。

“资料上说你妈不是意外死的吗？下雨天，不慎滑下了天桥！”

“我做的……意外也是我做的……刘总也是……陈导也是……”

明明是休息时间，一年到头一共就那么短的时间休息，还要压榨他，他简直被压榨疯了。

幸好黎渔出色的演技，让警察没有查出他来。

“那你新任老板据我所知也算是压榨你的，你为什么就没把他刀了？”321现在说话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不是啊？！签约了一个天选打工人，发现并不是，而是个摆烂狂加疯子，你什么感受？

“想刀过，没有成功，他运气太好了……”

想将他从楼梯上推下去，结果楼梯下面正好有个扫地大妈。

想下雨天制造车祸，结果这个老板下雨天住公司。

想多给他喝点儿咖啡，让他困死，结果这个老板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