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后,夜北暮平静的脸上扯出来一个大弧度的笑容,笑容诡异。
“刺啦...刺啦......”
剑尖划在地上露出了刺耳的响声。
士兵看着被阴森的戾气包围的夜北暮,屏着呼吸,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退什么?!那小子一个人,我们一群人还害怕他不成?”
士兵头头压住自己声音中的颤抖,给身后的士兵打气。
士兵们听了头头说得没错,便一拥而上。
夜北暮低着头嘲讽的笑了笑,剑刃在烛火的照耀下闪过冷光。
“本道长给你们脸了。”
下一秒如丝的血液溅到夜北暮俊朗的脸颊上,夜北暮手腕一转,将死了的士兵要落地的剑接住。
现在的夜北暮一手拿着一剑,睥睨众生的看着士兵们。
嘴角越扯越大。
“不是很厉害吗?我现在身上被你们弄得伤可多,可丑了,继续上啊?!怎么不上了?!”
名声在外,还活得安安稳稳,怎么可能没有能力自保。
只是想在黎渔心中留下好印象罢了。
众士兵听夜北暮如此狂妄,立马对夜北暮展开了攻击。
夜北暮身体轻盈,手中两把利剑在人影中穿梭,最终被鲜血染红。
最后,夜北暮神色冷然的扫了一眼倒了一地的士兵,在地上还有意识的士兵恳求的眼神下,将地窖走廊的火把拿了出来,丢在了人堆中。
他夜北暮可以医白骨,算百命,但没说他夜北暮是个好人。
“禀告二皇子,关押夜北暮的地窖走水了,无一人生还。”
令狐苍珺还被黎渔骂着,掣就冲了进来跪在地上禀告。
令狐苍珺脸色有点难堪。
“地窖走水?地窖有什么可烧的?怎么会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