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圣上。”
黎渔对着长孙北暮的方向鞠躬道谢,然后就出了房门。
“咔嚓”一声。
楠木门将长孙北暮和黎渔两个人隔开。
长孙北暮阖上眼,在睁开之后又恢复了明君的模样,好像刚刚望着黎渔背影,眼眶酸涩的不是他。
可长孙北暮怎么也没想到,黎渔刚出御书房房门一秒,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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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听到布谷鸟的鸣叫,黎渔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被绑出宫门了。
“楼焕?”
黎渔小声叫唤了一声。
“黎长老怎么知道是我?”
楼焕声音含笑问道。
“除了你,也没有人有这个能力,也没有人敢在御书房前那么胆大妄为了。”
黎渔被绑在背后的手在来回磨动,想要将绳子弄开。
“别费劲了,死结打不开。”
楼焕看着黎渔被磨得通红的手腕,声音略带沙哑的提醒。
“不问问我绑你干嘛?”
看着提醒后冷静下来的黎渔,楼焕蹲在他面前,好奇问道。
“有用吗?”
楼焕听后玩味的勾起嘴角,脸上荡起笑意。
“确实没用,问了我也不会放了你。”
“我们出宫了吗?”
住了皇宫一个星期,黎渔去的地方不多,但都没有听过布谷鸟叫。
“出宫?这倒没有。”
“我现在可是通缉人士了吧?没用令牌根本没法带你出宫,扛着你飞出宫又太明显了。”
“有一句话说的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楼焕在说得没完没了了。
“住嘴行吧?”
黎渔倚着后面的墙,清冷的脸上带满了不悦。
“为什么?”
楼焕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聒噪。”
黎渔嫌弃的评价着,看黎渔对自己鄙夷的模样,楼焕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都被伤透了。
“我很文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