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覃不敢了,下一次绝对不会打扰到少主休息。”
“起来吧,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我的手套呢?别脏了我的手。”
李竹逸拿着镊子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套。
“下人怕少主的手套沾了灰尘,就放在柜子里了,少主还是沢覃来吧,难免......”
“我来就我来,什么时候还要你顶替了?他要抓的是我李竹逸,又不是你沢覃。”
李竹逸脸色变沉,沢覃赶紧将自己的头用力往下埋,一副知错的模样。
“不......不要过来,我错了.....”
男人恐惧的呐喊着,李竹逸眉头更皱了。
“都说了吵,你还是不听。”
李竹逸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来到男人面前。
“看看人家沢覃,多么知道知错就改,”李竹逸拍了拍男人的肥猪脸,双眸中充满了鄙夷,“而你,本少主都说了吵,你还在大声嚷嚷。”
说完之后,李竹逸修长的大手掐住了男人的脸,让男人下巴脱臼喝不上嘴,然后缓缓地将铁镊子伸到了男人嘴里。
“啊啊.....”
男人的哀嚎声从喉咙里冒了出来,李竹逸俊脸上有些嫌弃。
鲜血从男人嘴角流出来,男人终于变得安静了。
“这不就好了,沢覃以后只要不是审讯的犯人,其他的一律先将舌头拔掉,不然太吵了。”
李竹逸将带血的镊子在男人 身上擦了擦,然后随手丢在了案桌上。
摘掉手套来后,还漫不经心地抠了抠耳朵,好像刚刚真的被震到耳膜了一般。
“是少主,沢覃明白了。”
“黎渔那边怎么样了?”
男人已经痛晕过去了,李竹逸也没有兴趣处罚了,又坐回了软椅上,优哉悠哉地喝着茶。
“线人报黎渔和他的随从今天已经回潮州城了,乌蒙那边十分诡异,方圆千里内没有存活的东西,就连里面的树都......”
“果然是雾旷山下来的人果然厉害,如果我没猜错,这次黎渔用的不是花霜玉,而是书上记载的弑明诀。”
“对战北隅,黎渔用这个本少主还是挺惊讶的,看来他要表现让人看着跟暮国了。”
“少主,现在莱启和北隅都战败,暮国有一统天下之势。”
“不急,一统天下的不可能是暮国,肯定是黎渔。”
“那以后黎渔想要杀少主呢?”
沢覃声音里有些担心,毕竟黎渔的实力有目共睹,少主虽然有实力,但是黎渔......
沢覃不敢继续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