掣坐在了男人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刚从富婆那讨的黄鹤楼大金砖。”
掣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未开封的香烟,打开递给男人。
男人讪笑地从盒子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掣替男人点燃。
“明明是人家给你的,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也就是吃几年年轻饭,等这皮囊老了......”
掣撇嘴摇摇头。
“你这样貌,做鸭子比调酒赚得多了,怎么不考虑?”
男人吐出一口烟来调侃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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掣摇了摇头。
“虽然我爱财,但是还是很受男德的。”
“瞧你说的,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拉皮条的,不是吗?”
掣开玩笑地说着,和男人碰了碰杯子。
屏幕上的光打在两人身上,掣的眸底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变得阴郁起来。
“是是是,这一票你小子给我好好干,你不是爱钱吗?这一票干完老夫给你100万美元。”
“100万美元?”
掣惊呼了一声。
“这沈叶宇这么贵?谁买得?”
“傅北暮仇家多的是。”
男人摇了摇头,“上一次的黎渔可是直接出价一千万,结果没死成。”
“那可是五六年前的一千万美元......”
男人摇了摇酒杯,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黎渔......?
掣心里被这个名字勾引的瘙痒,想将黎渔这个人查得干净。
“叶宇,你今天可是我的大功臣。”
中午闻清延看着只剩下价格牌,空荡荡的摊子,拍了拍黎渔的肩膀,笑盈盈道。
虽然有了斗鱼团购,但是每支花也在5块钱以上,而且许多没在团购单子里,也被抢的干干净净,一上午赚了不少钱。
说他们来买花,更不如说他们来看人的,有些人随便拿了几支花就付了款,黎渔亲眼所见,有人买了一支郁金香外加一支勿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