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的银发男子就朝她步步走来,越靠越近,陈白歌止不住的后退。
“真不是你哥啊,哥们儿。”
话刚落下就被倾身而上的青年拦腰抱在怀里,他的力道很大,几乎要将陈白歌揉碎在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这是一场不符合科学的瞬移。
仅仅一瞬之间,陈白歌就已身处古堡之中了。
古堡中烛台吊灯随处可见,更有着许多装在透明水晶里的无数光点将整个古堡照亮的熠熠生辉。
红木雕花的家具上能落座的地方出奇的用软垫加厚了将近十厘米高,玫瑰绣花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古堡。
墙壁上的玫瑰雕花架子摆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由昂贵红木制作的镶金画框错落有致排列在一起,上面的画亦是优秀出彩。
可是无论这里有多么明亮奢靡还是温馨浪漫,陈白歌都无心观摩,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坐了台穿云车。
“放开我,快放下我,要yue了,yue。”
“吐你衣服上啊,yue。”
她大声警告,脸色苍白,脑子晕成一团粉水混合物,这显然都昭示着一切都要完蛋了。
“就算是歌吐我衣服上,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神圣而又悲悯的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神情有些悲伤,白的几乎透明的俊美脸庞上缀着星星破碎但很快又变得坚定。
陈白歌只觉得自己被抱的更紧了,姝丽精致的小脸满是生无可恋,玛德,神经恋爱脑。
家人们,谁懂啊。
终于在一处花园中停下,青年小心翼翼将白歌放在天鹅绒制的柔软沙发上,那幅谨慎的姿态宛若在对待一个随时都会碎掉的物品。
即便是多么的小心翼翼,陈白歌都无瑕顾及,她现在真的只想yue,胃里的酸水在翻江倒海,头脑中昏蒙极了。
她现在唯一所保持的良好美德就是趴下身子侧开那个罪魁祸首,然后......去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