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周狄秋轻轻低喃,声音细若蚊声,心中无端被熨烫平展,可那股热意却霸道的萦绕在那里久久不散。
......
没过多久,威利斯顿推门而入,他手持陈白歌的身体数据,宣布要再做一次检查。
“这次正好把白歌的等级测一下。”威利斯顿笑的乐呵呵的。
跟随医务人员陈白歌经过一系列检测,已然成为霜打的茄子,累的不想抬手。
她四仰八歪靠在等待室的椅子上,但又觉得椅子背硌头,看到端正坐在她身侧的周狄秋,她想,人体抱枕靠着一定舒服一些吧。
歪头倒去,澎的一身,那是脑袋和肩膀相撞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一只不经常锻炼浑身软绵绵的小懒蛋悔恨不已。
一个把人抱在怀里都能让人觉得硬邦邦的人再好能好到哪去,这是严重的物理攻击!
周狄秋自然感受到了肩膀传来的重量,可却稍从即逝,他低头扫过就看到那么大一只小咸鱼悲伤的眼泪冒泡。
手掌抵住嘴唇,他努力压制喉间想要流露出来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小懒蛋的脑袋安抚,却得到她幽怨的眼神。
周狄秋只觉得更好笑了,一双冰蓝色双眸中的漠然置之不知在何时已经全部融化,眼眸中只含有细碎笑意。
只是没等他高兴太久,就笑不出来了。那是一道惹他厌烦的声音。
他今天青葱阳光,穿了一身休闲装,宽松的大T恤,不过膝的短裤,一双球鞋,身上漫漫洋溢着开朗。
见到陈白歌与他待在相同的地方,一双星目满是担忧和病态的思念。
“白歌。你怎么在这里,你生病了?”
从上次分别以后,汹涌而至的易感期吞没了江迟整个人。
脑中始终盘旋着的“陈小姐可能二次分化成为Omega”淹没他整个心神,回忆着少女的可爱模样和他们之间的相处记忆。
他好像有些不对劲,浑身是汗,胸腔起伏,江迟难耐的隐忍着。
整个房间溢满浓郁的柑橘味香气,熏的同为Alpha却身负着送餐任务,被下达不让这小祖宗饿死命令要求的李茶得直呼他是劳碌命,得涨两倍工资,他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