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芳站出来,也是满眼的不可置信,这死妮子原先沉默寡言一句话也不敢乱说,怎么变样了,
“白歌,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哥哥只是太生气而已。”她特地加重了你哥哥三个字,声音中警告明显。
陈白歌一向是个没眼色的小咸鱼,她只觉得这声音怎么突然变尖锐起来了。
真报听,歪头掏了掏耳朵,她瞪圆一双眼睛,
“报一丝啊,我没素质。”
“你!”吴丽芳脸色发青,眼睁睁看着吴逸晨被玄止打倒在地。
“哈哈哈。”姚宁娇媚的笑出声引的吴丽芳怒目而视,
“老爷如今刚走,你就笑出声,怕不是老爷的死跟你有关系吧。”吴丽芳恨声道。
“吴小丽,可别把那市井泼妇的行径带到这里,我大可以告你诽谤。”姚宁面色一沉,厉声反驳。
“我只是瞧着你硬要装父慈子孝的样子,有些作呕而已,哎呦,老爷在天之灵看到你们这样,啧啧啧。”姚宁缓缓起身,拍了拍旗袍上未沾染的灰,撇着嘴摇摇头。
“我看你是被我戳到心事,心虚了吧。”吴丽芳最恨别人叫她之前的本名,大有要跟姚宁吵一架的势头。
“好了,都停下,像什么话。”坐在梨木椅子上的老者面色亦是有些发沉,他敲了敲拐杖,呵斥出声。
“玄止,别打了,咱们走吧。”
她来这里可不是受委屈来的,小废物最受不了委屈,她只想快点回去躺平。
陈白歌慢吞吞走上前去,站在正在烧纸的男人侧边,端端正正站好鞠了三躬,转脸就叫玄止走。
\"孩子,你还不能走,今天还得由你和殊迟主持伯山的葬礼呢。\"老者面色微僵,今天顺水推舟把陈白歌叫回来可不是让她这么轻易就走了的。
她走了,这戏还怎么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