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陈白歌震惊的模样,俞祈川绯色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其实小老头并没有这么难为人,他只是发来消息说重点教那方面的内容而已。
“不行,你来做吧,我是废物,我都不会。”陈白歌把练习册扔进了书桌中央,她要摆烂了,别来难为一个废物,她什么都做不到。
\"学姐,你别这么沮丧嘛,我可是很厉害的呢,我们可以慢慢来。\"俞祈川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手挡了挡忍不住上扬的唇。
\"做不到。我始终无法爱上一个花心的人,它纹了字母身,喝了方程酒,抽了函数烟。它出现的每一次都让我感到恶心。\"
陈白歌往后靠靠座椅,一脸生无可恋。
“......没关系,你和它可以只有利益,只需维持婚姻,可以貌合神离。”俞祈川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手放在靠背上固定好椅子。
静谧午后的几缕阳光穿过爬满整墙的绿叶打落在他们身上,俊秀的少年笑的甜蜜但动作却小心翼翼,而少女则无所吊谓椅子的隐患,歪着小脑袋与他对视。
这一幕好像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当然是被留存在了前来学习的同学相册里。
……
在陈白歌厌恶、绝望、木纳的眼神中开始了他的补习。
不过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很快在小废物的奇奇怪怪问题中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一种怀疑。
为什么一题一题的详细讲解,陈白歌还是没有学会?他咬了咬后牙,俊秀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要是陈白歌听到他的心声,她肯定会宽慰的拍拍他的肩,因为大学生,尤其是像她一样的只能保证自己活着的大学生。
她早就返璞归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