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愉悦的眯起了狐狸眼,身后仿佛有尾巴在得意洋洋的浮动,把口中的包子吞咽下去后露出灿烂一笑,仿佛一朵靡丽的曼珠沙华:
“陈姑娘喂的东西果然好吃,如果下次能喂我吃葡萄就好了。”
陈白歌更加冷漠无情:“喂你吃屁。”
本来是用来恶心彻弦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能点起菜谱来,这不禁让陈白歌想起一句话,她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姑娘,不要对我那么冷淡嘛。”
彻弦听到陈白歌冷淡的话有些委屈巴巴的贴近些,陈白歌却以为他真委屈了兴致勃勃抬眸欣赏,骤然间就撞入一双盈着笑意但毫无悔改之意的眼眸中。
陈白歌:......她合理怀疑如果不是因为有餐桌的阻挡,他会得寸进尺贴的更近。
她杏眸乌溜溜的转,想要一个更好的方法,指尖在彻弦的大手上轻飘飘的浮动了几下。
彻弦似有所感,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放上了一个柔软的毛球轻飘飘的逗弄着自己,慢慢的这股痒意变作了势不可挡的火星,他瞬间直起了身子,松开了陈白歌的手。
如玉的指尖透出火烧云似的色彩,它们一路爬伸至彻弦的耳尖。
他琥珀色的眼眸中早已泛起潋滟水意,魅惑慵懒的声线中含有哑意:“陈姑娘,违规了。”
好不容易让自己的手掌解除桎梏的陈白歌才不管那么多,她眉眼如画的小脸上满是得意,一双杏眸弯成月牙状:
“你不会是怕痒吧?”
彻弦垂眸望着少女张牙舞爪的得意模样,难得的有些沉默不语,半晌过后,平淡悠扬的悦耳声线在陈白歌耳畔响起:
“确实是怕痒,只是陈姑娘这么做,我可不知道未来...”
还未等他讲完,医务室门口传来声响,陈白歌歪着头去看。
只见李医生套着白大褂矗立在原地看着屋里的场景愣了半晌。
今天的他专门将头发洗的干干净净,穿戴的整整齐齐,他脚下还有一个不锈钢制的餐盒,刚刚那声响就是餐盒落地发出的声音。
“打、打、打扰了,我...我今天吃的可真撑啊,散步去了...去了。”
李医生磕磕巴巴的说完就匆匆离去,临走时还贴心无比的关上医务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