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弦失力被推倒在雪白的病床上,鸦羽般的墨黑长风铺在床上,精致映丽的脸庞红潮笼罩,他狐狸眼中的迷离越发浓烈,浑身都泛起一丝粉红,微微喘着粗气扬起头想要去抓陈白歌的手。
陈白歌也惊呆了,她跑到床尾彻弦手够不着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的小腿一下:“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做梦。”彻弦有些吃痛,察觉出来自己的异样,他脸有些红里透黑。
“你这突然这样,不会是哮喘吧!”小废物想了半天才从废料脑子里想出一个好词。
“不是。”彻弦已经单手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裹好自己后,他涨红了脸,声音沙哑:“我这是隐疾。”
“我需要自己待会儿,你先离开吧。”
被子并不是很大,盖娇小玲珑的陈白歌绰绰有余,但盖身材高大的彻弦却是捉襟见肘的,他只好弓起身子盖好自己。
被子里还余有陈白歌身上的香气,彻弦深吸了口,有些晕乎,他的神志有些飘飘忽忽,就像一只遇到了猫薄荷的猫。
“那是我的床啊!!!”陈白歌干瞪着眼,她踹了踹床腿,却不见彻弦一点反应。
死在里面吧,闷死在里面,陈白歌冷着一张小脸坐在床尾找鞋。
刚刚起的懵,鞋都没穿,陈白歌伸出莹白的脚将鞋勾了过来,弯着腰系好鞋带后她手撑着床要走,却突然隔被子摸到一个柔软无比的毛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