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川:......这简直太荒谬了。
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那处,浑身冒着寒气,他倒要看看,哪个人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条被由罪犯让开的一条路上铺满了太阳撒下的柔光好似一条洁白的地毯。
陆凛川视线上移,却突然撞入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睛中,她乌黑色的瞳孔剔透如琉璃,既便是最珍贵的宝石也不及她分毫,此时这里还晕着浅浅的笑意,美地让人不敢直视。
陆凛川心中的暴戾好似在与那双眼对视的时候被一锤敲碎,他好似被钉在了原地,只是呆呆傻傻的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如光般璀璨的少女。
他头顶和尾椎骨上无端冒出一阵痒意,陆凛川皱眉不自在的揉了一把手,再去看眉眼如画的少女时她早就歪着头与同伴交谈起来,并没有看他。
陆凛川心里莫名有些怅然若失,情绪了低落了下来,宛若一只被主人忽视而垂头丧气的小狗。
“老大,嫂子可真好看,你跟嫂子怎么认识的啊?”
章丘岩憨憨的看着陈白歌的方向笑,他嫉妒的羡慕了,为什么同为监狱人,老大居然会有这么一个好看的未婚妻。
等他以后当老大了,他也要有,章丘岩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画了个鼓舞士气的饼,但又突然丧气下来。
唉,这个好像是老大进来的时候就有的,呜呜呜。
“嗯。”随着哨声响起陆凛川进入赛场,他的声音轻不可闻甚至还泛着心虚。
他们离认识就差一个认识了。
......
靠近观众席后,陈白歌就从轮椅上下来了,一是为了让赵云他们放心,而是因为陈白歌认为坐轮椅上去容易被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