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森有一双天蓝色的眼睛,忧郁的深邃好似充满了数不尽的故事,但他说出来的话却让连翘恶心死了。
这种感觉不亚于被人喂了一口屎味巧克力,仅凭借着一个感情他将一切野心勃勃的恶行粉饰成为合理的行径。
连翘连冷笑的表情都不想施舍,她现在只想把世界上所有能用的刑罚给乔纳森来上一遍。
替那些无辜死亡的人们和无辜被牵连进来的朋友们报仇。
“所以你默许了你的家族的一切罪恶行径,你让你的家族把我拉下水?真是可笑至极。”
“打死他,给我往死里打他。”
连翘一拳抡了上去将乔纳森打的措手不及,另一只手将深入骨髓的麻醉针扎入乔纳森的皮肉。
在又补了几刀后,她起身掸了掸身上微不可察的灰尘。
“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而我的赎罪也是...
明亮冰凉的白炽灯下,摆放着各种颜色的试剂,四周沉寂无声。
连翘低垂着眉眼神色不明,她轻抚着自己近来始终悸痛的心脏。
这一次,她会见到她的傲娇妹妹的,对吗?
......
“老婆,你怎么不去吃饭啊?”
银白色的大狼蜷缩在床脚,柔软的银白色毛发半掩着他稍显圆润的脸,稍长的银白色额发半垂在他的额头,随着他轻微的耳朵和头部动作而轻轻晃动。
没有得到回应陆凛川,一瞬间就起身,他的两只前爪放在床尾,爪间的软毛轻轻掠过床单,微微摇晃小木床。
幽碧色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陈白歌,透出深深的担忧。
“老婆,你倒是说句话啊,好担心你啊。”
“......”
好不容易听到系统声音的陈白歌被迫退出交谈,睁开眼睛去看这只自来熟到极致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