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确认房间一定有鬼的连翘已经卸门而入了。
连翘与蹲在地上的小废物四目相对,维余尴尬。
小废物:!!!不是说好离开的吗?怎么心口不一。
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把裤子塞到被窝里边,无比丝滑的连同行李箱也踢进床底。
“嘶~”陈白歌蹲地抱脚丫子,疼得有些呲牙咧嘴,明明电视剧里面都是那么的丝滑潇洒怎么到她这里还要反弹一下。
“白歌。”
“妹妹。”
“老婆。”
三声音色不同但却异口同声的担忧声传来,空气有那么一瞬间有些凝固起来,连翘不满皱起眉,她怎么听到一声狗叫。
秦亦辞要先连翘一步,他半跪着身体垂眸检查小废物的小脚丫子。
陈白歌的脚腕很细,秦亦辞一手便可握住,纤瘦秀气、足弓优美的雪白被他放在自己的宽大手掌中莫名透着欲气。
若不是秦亦辞态度诚恳、神色正经的拿出药膏,轻轻涂抹在陈白歌泛着通红的圆润脚趾上,连翘早就把他掀飞了。
但她也没高兴到哪里,抬头望了望整个房间里的破破烂烂的报纸,摇摇欲坠的小床和头顶半亮不亮昏黄的灯泡,她不悦的质问出声:
“秦监狱长,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妹妹的?”
这个房间简直比不上陈白歌在基地住所的千分之一,一想到妹妹就是在这么一个狭小昏暗、连门都可以被轻易卸下的环境里生存了这么久,连翘心中酸涩的要命。
她的嗓子也肿胀了起来,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如果不是她,妹妹根本不会过的这么惨。
“是我不好。”
涂好药膏后,秦亦辞将陈白歌抱了起来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架势,他眸光状似不禁意间扫过鼓成一坨的被子很快就撇开视线,清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歉意。
“是我的问题,我已经派人给白歌安排房间了,今天就可以过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