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超前了,陈白歌早已经分不清彻弦的闷哼轻喘是享受还是痛苦了。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不过是一只毛绒绒的大狐狸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犯一些不太得了的罪呢。
.......
第二日,
陈白歌双眸无神的睁开眼睛,好像身体被掏空,梦里的彻弦shao的像只能扭成麻花的蛇。
陈白歌不想再闭眼了,她真的不想再被彻弦拉入梦里面了,甚至不想再看见彻弦一眼。
陈白歌尝试着呼叫系统,但系统始终杳无音讯。难不成产检去了?她坐起身来发呆。
连翘一推开门就看到呆毛高高翘起的陈白歌,陈白歌圆圆的杏眸正好在看她,这件事是会心一击,连翘揉了揉心口。
走上前,压了压她的呆毛,语气柔和似水:“快起来吃饭吧。”
说到饭,连翘对宋君归更满意了。
今天上午,连翘刚一开门就看到伫立在门口的俊逸青年,她有几分不解和警惕,果然这个人他对妹妹心思不纯、图谋不轨。
许是看出了连翘的警惕和不悦,宋君归只是温和无害的笑,他十分善解人意的打消连翘的警惕并给她留了极佳的印象,青年小心翼翼开口:
“连小姐,我是来给白歌做饭的。她每天要睡到十一点左右才会醒来,而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