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这些玩意对于我来说都不如自己的标枪用的舒服。
越找越觉得无趣,最终我还是捡起了自己的标枪,看着三人在那翻箱倒柜。
我怒瞪着眼睛“老四,你把关公刀给我放下”。
“二哥,你大爷,那俩斧头比你都大,你拿它干啥?”。
“老六,瘪犊子玩意,把鞭子给我扔了,还有你裤兜里装的什么?你特么拿蜡烛干毛线”。
在我一顿狂轰乱炸之下,
最后在我强压之下,老六拿起了那两把斧头,老二拿了一把钢刀,老四则选择了一把长剑。
看着眼前突然气势非凡的三人,莫名的,我感觉顺眼了不少,这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说的真在理。
“三哥,你怎么不拿武器?”老六问我。
“这个用顺手了,别的用不惯”说完,我转身往外走。
可我前脚刚迈出训练室的大门,余光之中就有一个黑点快速袭来,出于多年格斗训练的本能,我脑袋一晃。
砰的一声,敞开的大门上,钉上了一支还在抖动的弓箭。
一切发生的太快,来不及多想,我回身将准备出来的哥仨给推了回去,而自己却站在靠近门框的边上不敢露头。
“你们是人还是是丧尸?”温怒且带着些许胆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大爷,你瞎啊!丧尸会躲弓箭么?”我靠在门边喊了一句。
“你是。。。刑天?”女孩惊喜着声音问着。
“你谁啊?你怎么认识我?”我疑惑的问,但是依然不敢露头。
“我是江怡,参加大学生运动会的车上,我们一直坐在一起”。
江怡?这名这么耳熟呢?啊!这不是刚才老二说的那个人么?
大学生运动会的车上?我靠?那个冰冷冰冷的女孩就是江怡?那时候我和她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