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是否有很多疑问?”
“......没错。”
“且听我与杜兄一一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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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袁真在金京之中辗转,除了到礼部尚书展幕和吏部尚书李正廉的家中之外,袁真最先去的反而是城南小巷,找的人是白锦。
“袁公子,这事儿,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白锦一脸苦涩,院中的机关被袁真暴力拆了一半,袁真没功夫和白锦过家家,白锦只能等事后再重新布上更要命的机关。
“你现在已经做过的事儿就不掉脑袋了?”
“......”
“盗圣的名号已经到头了,白兄,听我一句劝,干完这一次就收手,再出江湖的时候那才是你的巅峰。”
白锦低头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道了一声:“好!”
京衙内的文书证据自然不是王福乾那傻孩子偷的,袁真也不可能亲自动手留下什么把柄隐患,专业的事情,就要找专业的人来做,白锦对此表示他十分在行。
袁真明白杜君也明白的事,那就是仅靠袁真一人,没法上达天听,这件事便不可能如此处理,所以袁真跑到了护国公府,找到了古不平。
找古不平自然不只是想要古不平通气,还有另外的疑问。
无论是展幕,还是李正廉,袁真都不认为这两人中的一个参与了科举舞弊之事,展幕垂垂老矣,就连上朝都不怎么去,寻常在礼部更是少见其人,他那状态,还在礼部侍郎的位置上把持一些大方向的事,已经算是忠君报国了,完全用不上图谋什么钱银。
李正廉其人袁真看的明白,虽然嘴巴又酸又臭,而且十分教条,但李正廉或圆滑或狂妄的表皮之下,是绝对的秉直。无论哪种表现,都不过是李正廉混迹官场的自保之策,在这个基础上,李正廉的准则,其实是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