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烦县的一座学堂内,传来朗朗读书声。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讲台上,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先生摇头晃脑,半闭着双目,细细听着孩子们背书。
此人脸型方正,浓眉大眼,脸庞黝黑,嘴唇厚实,透着憨直与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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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自被吕布放走之后,因为不让他离开北方,他又不想回河北这个伤心之地。
因此几经转折,来到并州的边境,做了一个教书匠。
虽然日子清贫一些,但也乐的自在。
脱离了那些勾心斗角,变得轻松了许多。
听完这些鲜卑孩童的背书声后,田丰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好,今日便到这儿吧,明日续读。’
“哦,先生下堂咯!”
但见孩子们一个个欢呼着从软榻上蹦起来,一个个兴高采烈地的奔着门外匆匆而去。
田丰笑着摇头,一面又连连叮嘱:“慢点跑,小心摔着了。”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田丰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脊背,也缓缓出了学堂。
可刚走出没几步,就有一名穿着甲胄的军士疾步而来。
“田先生,田先生,我家太守请你过去,出大事了!”
田丰闻言,微微皱眉,心中疑惑。
自从他来到这雁门郡的楼烦县,便与当地的五原太守刘馥结识。
刘馥虽然年轻,但是其才干可谓当世奇才,并州的发展他与国渊不可谓功莫大焉。
二人相交甚好,经常一起探讨学问。
田丰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军士,问道:“何事如此慌张?刘太守找我何事?”
军士急忙答道:“骞曼将步度根、慕容康、成律归三位单于软禁,并占领了马邑城。
现在边境形势紧张,太守请您过去商议对策。”
田丰脸色一变,他深知边境的安稳对于大汉的重要性。
鲜卑部落虽然时常侵扰边境,但这几年在汉胡融合之策下,已经大大改善。
如今骞曼突然发难,必定会引起边境的动荡,将这几年的成果毁于一旦。
虽然田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