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从岳绮罗的眼中，看到了认真和自信。

那不是一时冲动，或者逞强做出的决定。

她是真的有把握，才会这么做。

许言最终，还是站到了岳绮罗的身后。

他沉默地看着小女娃点上香，敬过天地鬼神人，拜了四方五行。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糯米铺在碗底，覆上一层坟头土，随后再铺上一层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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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再三，知道碗被填满。

最上面，铺的是糯米。

随后又直直地插了两根筷子。

至于大公鸡，则被岳绮罗给抱在了怀里。

桃木枝，被她分别插在香案两边。

又留了最粗的一根，交给小启灵。

“你既然自己留下来了，也得派上点儿用场。”

“那个东西，能看得到吧？”

小启灵干脆地摇头：“看不见。”

“那你留下来干嘛。”

岳绮罗一撇嘴，却直接咬开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这根手指，原本是直通心脏的。

只是岳绮罗在成为半人半妖之后，心脏就不再跳动了。

但半步心头血，还是有些效果的。

她直接把血抹在小启灵的眼皮上，还不许他抹掉。

“我听说，抹牛眼泪能看见，你是牛吗？”

小启灵皱着眉，难得挤兑了一句。

“闭嘴，以后有你感谢我的时候！”

岳绮罗笑着 回骂一句。

许言却忽然发现，这个小女娃是在紧张。

更是在借着这种方式，来消除自己的紧张。

他只恨现在仪式进行中，自己不能走过去，好好地抱着小女娃安慰一下。

但，无所谓。

事后，不也是一样。

小启灵依着岳绮罗的话，在血液抹上去后，暂时闭上了眼。

他怀里抱着桃枝，就站在岳绮罗的身后。

鬼门大开，不该出来的东西出来时，他就能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