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张启山和二月红这一对儿“难兄难弟”,他也十分坦然。
“那言爷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件事告诉给二爷?”
张启山原本还没想明白,许言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细细将许言刚才说的,又重新过了一遍脑子后,这个想法就渐渐变得明晰起来。
“没错,这些话,我是不能直接跟二爷说的,只能通过你。”
许言承认得也十分干脆。
“就算你们得到了鹿活草,也不能彻底解了丫头身上的毒,反而会让她更痛苦。
但是鹿活草却是制作真正解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所以,我亲自来取这草药,也是为了能避免你们毫无意义地散尽家财。”
张启山沉默下来。
他其实并不完全认同许言的话。
就算鹿活草不能彻底解了丫头的毒,但起码也是会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那对二月红来说,就不是毫无意义的事。
对他自己,也同样。
只要能帮助自己的兄弟,散尽家财又何妨。
只不过,他们的能力有限,但也已经尽了全力,当无憾就是。
许言将张启山的沉默看在眼里,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做事有没有意义,不在别人评判,只要自己尽了全力,问心无愧就行?”
张启山点头。
许言也不是第一次看穿他的心思,所以对刚才那番话,也没觉得有多震惊。
“你保留你的想法就好,我不会强求。”
许言在张启山肩膀上拍了拍。
“只要你能把这件事,用你的方法转告给二月红,解开他的心结就好。
丫头既然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会保她幸福平安,一生无忧。”
他说到这儿,忽然又神秘一笑。
“我只是希望二爷在之后下墓的时候,能够不为外事所牵绊,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