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美玉听他伤成这样,最关心的却是自己的安慰,又一阵激动,鼻子一酸又落下了泪。
古新宇又慌了:“玉姐,咋又哭呢?我肉合着呢三天就好了。不许再哭了,行吗?”
关美玉点点头,擦了擦眼睛问:“还疼吗?”
古新宇笑笑:“你不哭我就不疼。”
宋春丽嗤了一声:“除了那么多血还能不疼?你把我们都吓坏了。你玉姐抱着你都蒙了,就知道哭哇。我忙叫了马叔和几个河南人把你放到车上往医院跑。她上车抱着你还是哭,哭得我们心里直发毛。”
关美玉横她一眼:“他出了那么多血,谁不害怕呀?”
马树礼嗨了一声:“你宋姐也吓够呛,叫我时腿都哆嗦了。”
“能不害怕吗?”宋春丽说,“你这头上脸上,肚子上都在流血,还昏迷不醒,真怕出大事儿啊!”
古新字感觉腹部的痛感比头部大一些,指了指问:“大夫咋说的?”
宋春丽告诉他:“幸亏腰带挡了刀,划了个口子,没伤到内脏,也算老天保佑了。”
马树礼长出一口气道:“是啊!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古新宇想起问:“对了,报警了吗?”
马树礼说:“还没顾上呢。我把棍子和刀藏起来了,等天一亮报警不晚吧?”
“应该不晚。”古新宇说,“我听那两人跑的时候喊启哥快跑,应该和吴启有关系,他们跑不了。”
关美玉点点头:“是,我也听到了。”
“这个真不要脸的东西。”宋春丽骂着,“天一亮我就去警。”
第二天一早,宋春丽把一个英俊的警察带到古新宇的病房后走了。
“我是刑警队贺光。”警察向古新宇介绍自己。
“你好!”古新宇礼貌地欠身,指了指对面的床,“请坐吧。”
贺光坐下,拿出记事本,问:“你叫什么名字?”
“古新宇。”古新宇答。
贺光听了愣一下,抬头看着古新宇似乎在想什么,然后说:“你把当时情况说一下。”古新宇把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贺光一一记下,包括古新宇描述的两个凶手的体貌特征,又问:“你知道他们的动机吗?”
古新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听到玉姐叫声就跑过去了。一会儿问我玉姐吧,她出去买饭,马上就回来了。”
关美玉拎饭进了屋,见贺光正在看着记录本,惊疑地叫:“贺光,你怎么来了?”
贺光抬头见是关美玉,笑着站起来惊讶地问:“关美玉,怎么是你呀?”
关美玉见古新宇愣住,放下饭盒,说:“小宇,这是我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