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新宇咬咬牙:“骂了吧!”猛地又是一拳,比上几拳更重。
孙庆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片刻又醒过来,拼命地导气。
古新宇用手扣住他的咽喉,狠狠地说:“好好的医生不当,偏要当畜生。我不问你,你自己说吧。说好了饼你一条狗命,说得不好…… 哼,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挖坑活埋了你。”说着拿过小录音机按下了录音键。
孙庆看了看环境,竟是一片坟地。吓得他冷汗刷地冒了出来,脖子后直冒凉风,控制不住尿了出来。他赶紧憋回去,嘴唇抖动着说:“我说,我说。”又问,“说什么?”
古新宇把录音机往他面前一放,说:“快说,你强奸了几个护士,都在哪儿,用了什么手段。”
“我没强奸。”孙庆试图抵赖,见古新又要挥拳,忙说:“别打,三个,三个。”
“快说,”古新宇一声断喝,“一个一个地说,细细地说。”
“第一个……”他便并始一个一个地说,说他如何威逼利诱,甚至用药物迷奸三个女护士的全部细节。
古新宇听他说完,又厉声问:“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孙庆吓得直哆嗦,忙说:“昨天晚上真没有,她跑了。”
古新宇拿过录音机,按了一下停止录音,说:“是跑了,不然你早就是死尸了。”抬头问沈明威,“怎么处理他?”
沈明威把孙庆胳膊往上一提,说:“这种人活着也是祸害,弄死他算了。”
吓得孙庆顾不上胳膊疼痛直往地上磕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古新宇冷笑一声,示意沈明威和林大成把他身子拉直,又是一阵拳头,打得孙庆昏死活来好几次。醒来就是一阵狂吐,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胃粘膜都呕了出来,喊救命的力气也没了。
古新宇打得有些累了,喊了声:“把他架起来,裤子扒了。” 沈明威和林大成把孙庆拎起来,包顺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脖。
古新宇伸手握住孙庆下面的两个蛋蛋,用力一捏,他便疼得仰头嗷的一声惨叫。古新宇骂道:“你个畜生,把你这惹福的玩意捏碎算了,省得你祸害良家妇女。再叫我给你捏碎了。”孙庆疼得死去活来,却不敢再叫, 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最后头一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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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新宇见他不动了,抓了一把雪塞进他的衣服,他激灵一下醒了过来,低声呻呤着。
古新宇见不能再揉了,便用膝盖照他大腿两侧一通点,他又一阵呲牙咧嘴,身体摇晃,不是被架着早瘫倒在地上了。
古新宇觉得差不多了,说:“把他裤子提上,拉上车。”
包顺给孙庆提了裤子,系上腰带,沈明威和林大成又把塞上后座。
古新宇上了车,见孙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粘了一脸,一副狼狈像,冷笑一声说:“实话跟你说,我不想伤你性命,你种人渣也犯不上。可不打疼你你就不长记性。”又大声问,“说,还敢不敢了?”
孙庆萎靡无力地说:“不敢了。”
古新宇拿出日记本和笔,扔给他说:“光有录音还不行,口说先凭,写个保证书,快写!”
孙庆拿起来笔和本,说:“我写,我写。”又抖着手问,“大哥,怎么写?”
古新宇说:“你就写,我以前侵犯过三名女护士,罪该万死。保证从今以后不再骚扰任何一名女性,并不找任何一名女护士的麻烦. 决心以后绝不再犯,如若再犯,任凭处置。”
孙庆照他说的写了。古新宇接过一看字体潦草,拿日记本照他头上就是一下:“还以为你开处方呢,重写,一笔一划地写,在最后签名,再写上日期。”
孙庆重写一遍递了回来,古新宇见字体规范,内容全面,便拿出印泥让他按了手印。
孙庆已缓过了一些,说:“大哥,放了我吧。”
古新宇没说话,拿达录音机倒了下磁带,放了一遍,听得清晰,关掉说:“别以为你写了保证书,录了音就完事了。这些在我这里没用,可到了你们卫生厅长孔令喻、你岳父秦丰岭手里,什么后果你自己想。”
为了让他相信,他说了两人电话号码。孙庆一听岳父号码准确无误,又一激灵。
古新宇看在眼里,又说:“还有,年前住院的周兴国你记得吗,那是我二叔,你应该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孙庆说,“公安局长。
“知道就好。”古新宇说,”我妹妹没受到实质性伤害,我是不想把事情宣扬出,免得她受到流言的影响,才暂时不想惊动我二叔,可一旦你再有丝毫的不良倾向,哪怕是给她一个脸色看,我也绝不饶你,而且对任何一名护士也不行,只要我听到一点儿风吹草动,录音和保 证书马上会到警方手里,你就等着坐牢吧。大不了再给我妹妹重新再找工作。”又大声喝斥,“听到没有?”
孙庆忙点着头:“听见了,不敢了,不敢了。”
古新宇回手一个反抽在他的脸上:“滚!把他扔下车。”
沈明威和林大成把他扯下车,一脚踹倒,上了车。
孙庆坐在地上真是欲哭无泪,周身的疼痛,加上尿湿的棉裤和汗的衣服,让他浑身发抖。他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遭过这么大的罪,看着车灯渐行渐远,恨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