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苏沅眼睛发亮,“真的吗?什么机会?”
天呐,还有这么好的事!可以去江南,更可以避开秦王府后院如今这个火药桶!
裴景珩挑眉不语,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薄唇,眼睛含笑。
苏沅见了,顾不上害羞,立马嘟着嘴将自己的红唇送了过去,“啾—”
裴景珩被她逗笑,揉了揉她的头,道:“我近日将南下办差,这一去估计要大半年。”
“殿下,你要带人伺候吗?您看妾身可以吗?”苏沅毛遂自荐。
“伺候的人有福顺即可!”
闻言,苏沅很是失落,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混蛋!耍她玩是吧!说什么机会,却又不肯带她!
裴景珩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俯身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脖颈,轻轻蹭了蹭,道:“福顺毕竟没有枕边人贴心,你要是表现的好,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带上你!”
苏沅听后,不禁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与裴景珩对视。
“表现好?什么表现?”
“你说呢?!”
“妾身......唔.......”还未出口的话,被火热的的舌尖堵了回去......
梅树下,苏沅靠在躺椅上,一只手里拿着本游记,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阅着,另一只手则是不停揉着酸痛的腰。
她昨晚为了好好表现,让裴景珩松口带她南下,可是下了血本。今天腰酸痛不已。可恨的是,她都那么卖力了,裴景珩都没有给一个准话!
想到这里,苏沅恨恨地捶了一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