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和师傅学习过医术,能尽点绵薄之力也是好的。”不沾被涟漪拿着一块石头打晕了。
“这位涟漪姑娘,不沾道长不会有事吧?”
“放心,我没有下死手,他最多多睡几天而已,你也觉得我说的在理对不对,他又不是专业的大夫,留下来不仅改变不了什么,还有可能把自己的命赔进去,就算要救百姓,那也要等救出姻缘来对不对?”
“我听你们在说姻缘,莫不是我国的姻缘神大人,听说她能免疫瘟疫病毒?”
“没错,可是她被死花吞了,现在还在死花的肚子里面沉睡,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没准她有办法救这些无辜的百姓。”
“涟漪姑娘,你先在这里等候,我去给你们牵一匹马来,你们骑马去追死花,要快点。”
“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刚刚劝我们离开,现在又帮我们。”
“我只是做些我身为士兵的本分,就是姻缘神大人不是解决这场疫病的关键,我身为红鸾国的士兵也有守护她的职责。”
“不是让她守护你们的吗?你怎么还想要守护她?”
“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相互的,我们不能一味索取,还要有所付出才行,这里就是我们所有的马匹,涟漪姑娘,我把追风送你,它是所有马儿中最强健,跑的最快的,它一定能带着你们早日找到姻缘神大人。”
“那就多谢大哥,告辞,在我们找到姻缘之前,你们要好好活下来啊。”涟漪背着不沾跟着士兵来到马厩,她用布条将不沾绑在她的身后,骑着马往皇城的方向追去。
花双一路往皇城,她所到达的地方寸草不生,百姓皆在她经过后不久生了不同的疫病。
新河盘坐在国师府,在姻缘的神像面前打坐,郎溪在姻缘神像旁边,只见新河身上升起一条条的丝线连接在每个红鸾国人民的心口处和姻缘神像心中,郎溪朝姻缘神像的嘴里吐了一口浊气 。
姻缘神像心中的红线染上一点点黑色的斑点,顺着新河斑点又延伸到每个国民心口,而且斑点在一点点的变大,有完全覆盖红线将红线变成黑线的局势。
姻缘心口传来一阵刺痛,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花双黏糊糊的汁液紧紧的粘住,她使出浑身解数都动弹不得,随后她试着催动连理枝,连理枝刚接触到粘液变成蜘蛛网一样的东西,将姻缘黏的更紧。
她头上的比翼鸟死死粘在她的头上,她绝望的抬头,看到一个阿飘正在她的面前。
阿飘捏动法诀,将连理枝重新烧回姻缘的手上,只是无论他怎么做都拉不出姻缘。
“哪里来的小老鼠跑到我的体内,一股黑气蔓延过来,阿飘没有被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