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在造谣,你心里没点数吗?”公输星竹握紧拳头,全身气的发抖,她找回声音回怼了公输星阳后,踹倒一片桌子,跑到公输星阳面前准备给他一拳,公输星阳轻松抓住她的手,将她甩到倒成一片的桌子,公输星耀和公输星海及时接住了公输星竹。
公输星竹不服气的继续和公输星阳打架,公输星海和公输星耀见此也加入其中,其他公输家的子弟和公输星阳一起仗着人高马大狂虐三人。
“不愧是易昊那个书呆子的跟屁虫,挨打的模样简直和他如出一辙。”公输星阳将公输星竹的头踩在脚下得意都说。
“原来是你打了阿昊,你这个坏种。”公输星竹死死咬在公输星阳的腿上,公输星阳吃痛的想要甩开公输星竹,然而公输星竹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任他打踹都继续红着眼咬着他的腿,公输星阳的尖叫声引来公输家的长辈们,大人们费劲才将公输星阳的腿救下来,他们焦急的把公输星阳带去治疗后,将其他的公输家的子弟带到祠堂。
“好好的,这是在做什么?公输星竹,你作为公输家的少主不是和外人打架就是和宗门内人打架,一点少主的样子都没有,要是放任你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公输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完。”
“就是,四太爷,公输星竹不仅没有学机关的天赋,还没有身为公输家少主的担当,她根本不配做公输家的少主。”
“四太爷,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在机关术上的天赋确实不如旁人,但是谁敢说我不是公输家的人,要不是公输星阳他们污蔑说我娘与朱夫子有私情,说我不是我爹的血脉,我也不至于如此失礼,他刚刚说的完全是断章取义,隐瞒了他们的过错,将责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开学的第二天放学后随意欺负同窗易昊,到底是谁在丢公输家的脸面显而易见,请四太爷明察。”
公输星竹向座上的老者行了一礼后,跪在老者面前恭敬的说,她说完以后老者怒气稍减,他看向公输星阳的父亲,公输星阳的父亲本来正准备添把火,被老人盯着后,他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反天了是不是,我公输家百年基业就是让你们这么挥霍的,从古至今我们都以广交天下人为先,为的就是更好的经济往来和获得更多人对我们家的支持,你们倒好,到处像个街头混混一样惹是生非,败坏我公输家的名声,来啊,请家法。”
“四爷,你要为我家星阳做主啊,公输星竹害的我家星阳差点变成残废,您不要轻易放过她,要好好教训她才是。”
老者冰冷的目光扫来,妇人吓得打了个冷颤,但她还是继续梗个脖子想要发言,被他的丈夫捂住她的嘴拖走。
“公输星竹,你咬伤同宗子弟,你可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