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为顽石。“
羿君潇不曾赠他以玉,盖因他身为顽石。
“五师叔,姒族当真意欲伤六师叔性命吗?”李承鼎再一次向陈君向确认。
陈君向尚未开口,海蚌驮着雄赳赳气昂昂的白泽和卧砚染回来了。
白泽一身雪白,卧砚染一身漆墨,两只一般大小,犹如黑白双狗。
“都办完了啊。”白泽从海蚌上跃到陈君向身边。
李承鼎看了看围着白泽转的卧砚染脑子突然抽了一下:“你们俩狗私奔了啊,怪不得这段时间没见到你们。”
白泽的脸都黑了:“我们都是公的!还有,我不是狗!”
卧砚染急切地摇着尾巴汪汪叫了两声,爪子还扒拉了白泽两下。
白泽脸色猛然一变,如遭雷劈般看着卧砚染。
它怎么了?”李承鼎问。
陈君向回答:“卧砚染的意思是它是一只小母狗。”
李承鼎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八卦地看着白泽和卧砚染。
陈君向皱了皱眉问:“你不失意了?”
李承鼎笑得有些呆傻:“失意什么?”
陈君向静默片刻而后背过身子:“回去吧。”
李承鼎对着陈君向作揖,然后真的就御剑离开了。
在远离了归墟之后,李承鼎唇角的笑意刹那之间坦荡无存,眼底亦染上一抹森寒之色。
事情尚未查清便妄下定论,若是陈君向是如此教自己的,那么李承鼎也不介意,效仿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