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溪攥紧相框,身体一颤,长睫投下一片阴影,眼尾晕开了绯红。
“啧。”
“别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缓缓抬眸,指关节泛了白,看着男人湿润猩红的眸子,艳红的唇勾起,嗓子发涩,笑得苦涩又嘲弄。
“当初……”
“我被你锁在床上,求你停下的时候,你有在乎过我吗?”
喻疏淮瞳孔地震,焦急地抱着白临溪想解释,奈何双手被锁着,行动不便。
“我……我在乎的!”
他红着眼贴近少年。
胸膛剧烈地起伏,嗓音沙哑,吻着白临溪的脖颈,因慌乱害怕打着颤。
“溪溪,你听我说……”
“我没有把你当玩物,我在乎你的,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听到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