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表又塞回枕头下面,雷七抓起一个枕头砸向洗手间的门,翻了个身接着挺尸。
雷九才不管雷七会不会炸毛,快速地洗漱完,又化了个淡妆,拎着浴袍出来就见雷七还趴在床上没有动静。
她都没得睡,这家伙凭什么赖被窝?
上前一步抬腿踹了踹床,叫了一嗓子,“别睡了,懒得都生蛆了,快起来,下去吃饭。”
“祖宗,还不到七点,起那么早干什么?”
“早吗,一会儿咱得去机场。”
“啊,知道了。”说着又把另一只枕头扔了过去。
雷七这个气啊,却也拿这丫头没办法,起身拽了拽身上的浴袍,苦着一张脸去了浴室。
客厅这边,雷九已经将两块小一点的翡翠挂件戴在了脖颈上。
为避免两个挂件相互碰撞产生磕碰,她巧妙地将其中的一个打了个绳结,缩短了皮绳的长度。
雷七一走出卧室,就见到雷九正晃动着手中的翡翠挂件,朝他直招手。
“你先戴上试试,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