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嘛?
是打算让我端着碗追着给你儿子喂饭吗?”
“啧,你这嘴还是这么的毒。
都说了看破不说破,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我们之间玩那些虚的做什么。
但凡你儿子能像御儿一样,不用,能有御儿一半的话,你把他送过来我绝对没意见,怎么样?”
“那还是算了吧。
你说老九的儿子挺好一孩子,却没个孩子样,成天跟个小大人似的沉稳得不像话。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小家伙才来你们军几天呀,好家伙跟你学得,没事就板着一张脸,活脱脱地跟个小冰块似的。”
“有吗?我怎么没觉着?”
“你天天看能有什么感觉?
依我看呀还不止呢,这小子跟你小的时候就挺像,不仅性格像,长得还挺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就是你的种呢。”
“我倒是想有这么一儿子,那样的话我后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你想得倒是挺美,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要这么一儿子呢。
嘁,就你?还想要?
大白天的做什么美梦呢。”
提到孩子的事,萧英杰难免想到慕世琛的老毛病,萧英杰一直认为他和乐家的那个女人过不到一块去,跟他受过的那一次伤有关。
“对了,你失忆的事有没有一点进展呀?
这么多年过去了,伤着的地方也该有点儿起色了吧。”
“没有变化。
我曾经跟一个心理专家聊过天,他说像我这样没有明显外伤的情况,会失忆多半是心理因素导致的,想要痊愈,得碰到一个相似的契机,说不定……就噗地一下子,什么都能想得起来了。”
西北地区某个不起眼的火车站。
今天晨时时分起,就有一趟趟的专列陆陆续续的停在这个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