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柳依依似是在试探着什么,就听王婉清接着说道,“怎么了?

你姐夫说他去的时候你已经喝多了,也问不出你住在哪里,就顺便在夜店旁边的那家酒店给你开了间房。

他还说他一个人送你去房间有些不妥,想请服务小姐帮忙,结果人家不愿,他就一个人给你弄进了房间,然后他就回来了。

依依呀,你为什么这么问?是你姐夫朝你发脾气了吗?

也不对呀,他说你喝的都快不醒人事了,就是把你给扔大道上你都不知道呢。

依依呀,不是姐姐说你,你一个女孩子不好在外喝酒喝成那样的呀,就是客户也不行呀,钱赚得再多也没有自身安全重要的,是吧?

好在你姐夫昨天把你带走了,你说你一个女孩子与一群男人待在一起,还喝多了,出点什么事该怎么办呀,那岂不是要悔之晚矣?

你姐夫呀,被人灌了差不多一瓶的白兰地,那些人才放你们离开的,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子,还是把车子扔在了那边,打出租车回来的呀。”

电话那头的柳依依又问了些什么,只听王婉清回答道,“他呀,看着还行,毕竟是大男人睡上一觉也就好了呀。

你呢?你怎么样,要是头疼的厉害就去买片药吃吃,要不然疼着该多难受呀。

哎呀,看我,火上还炖着汤呢,依依,要是没什么事姐姐就挂电话了?

嗯,回头联系。”

挂了电话,王婉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想要起身去一下洗手间,挪动手的时候这才发现由于她的紧张,那一处床单已经被她下意识的抓出了褶皱,像被什么系上了一个疙瘩似的,凌乱不堪。

酒店里,柳依依听到王婉清看似平常的语气与她说话,越发地觉得里面有不可言说的事。

今早她在房间里醒来,自己遍布全身的痕迹以及下身传来的疼痛感,无一不在证明她昨晚与人发生了关系,而且那人还不止要了她一回,因为她身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床单,以及上面一片一片的痕迹都可以说明,她的猜测是真的。

昨晚的事她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只隐约记得曾经给王婉清打过电话让她来夜店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