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师父,你去哪儿呀,等等我呀。”

“闭嘴,再开口说一句老子直接把你敲晕了,让你和老鼠蛇待一晚上。”

十几分钟后,师徒俩来到了废弃工厂的院外,寻了一棵高一点的大树,秦婉瑜几下就爬了上去。

“喂,师父,还有我呢。”

赵一鸣把声音压得极低,抱着树干试着跳了一下。

就在他想办法跟着爬上去的时候,秦婉瑜已经从树上滑了下来。

“笨死你得了。”

“哪儿去?师父。”

“走正门。”

“正……正门?那不是送羊入虎口了?”

“那你说怎么办?”

“咱俩可以翻墙呀,这墙虽然高了点儿,但我是能上去的。”

“上面都是碎玻璃,出发的时候也没给咱们发装备呀。

对了,发了头盔和避弹衣,你觉得这两样哪一样能帮你徒手翻墙而手不被扎着的?”

“那也不能送上门呀,咱们可都进了决赛了,不拿个第一回云多亏呀。”

“亏什么亏,去年连东山省都没出去呢,今年咱都已经进了决赛了,也够你爸乐一阵的了。”

“那也不能……”

“嘘……把人引来我拿你直接挡枪。

哦,对了,一会儿不准随便开枪,要是看着人就给我往死里揍。”

赵一鸣:“……”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大门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拉就有了一个缝隙,秦婉瑜错身走了进去。

还没走出多远,有汽车启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光束打了过来。

赵一鸣下意识的就想躲,却见她家师父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