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长大了。”
喻清风与喻清扬亦没忍住,冲了上来,围在她身边哭了起来。一家人就这般,站在院中抹泪了好久,才开始往客厅挪去。
“人家都说在外的儿郎最思念母亲烧的饭菜,走,娘今日烧了好多菜,你尽管吃。”
李蝶儿牵着她走到客厅,把她按在了凳子上。
看着桌上满满的一桌菜,喻清欢略微疑惑问道:“娘,今日有客人吗?怎的做这么多菜?”
“听说今日有归元宗精英弟子到画西城来,娘便盼着其中能有你,于是做了一桌饭菜,谁也没动筷,都等着呢。”喻清风许久未见妹妹,高兴过头,手微颤着递过来一双筷子。
闻言,已止住泪水的喻清欢又掉下了泪。这些年在外,再痛再苦她何时掉过泪,家永远是她心中最柔软之处。
“上次画西也来了几位归元宗弟子,我们都以为有你,又不敢去分堂问,轮流在家门口瞧了三日,左右邻居还当我们是想你想疯了。”喻清扬给她夹了一块肉,轻飘飘地说道。
原先以为她一人在外,家人不在身边,是最苦的那一个。如今看来,那守候之人才是最痛之人。
“你们怎么知道我成了归元宗精英弟子?”
“你们宗门分堂的一位蔡管事说的,还告知了许多你在宗门干的大事。清欢,你就是爹的骄傲,是我们喻家的骄傲,也是画西的骄傲。”喻卯说话时候满脸得意,在喻清欢眼中却只觉有几分可爱。
“爹,你和娘瞧着苍老了许多,这些年我不在你们身边,定是吃了不少苦吧。”
“说什么呢,自从归元宗两年前在此设了分堂,如今画西城中谁还敢惹我们喻家。”
李蝶儿亦是附和道:“不错,虽说我们并非大富大贵人家,但日子过得也比从前好多了。”
喻清风点点头,道:“多亏了你当年留下的灵石,爹娘原本舍不得用,在我和大姐的极力劝阻下,五年前才下定决心买了这座宅子。”
“来来来,边喝边聊,我家清欢如今是大姑娘了,可以喝酒了。”喻卯兴冲冲地倒了一杯酒,递了过来。
“等等,我这有好多好菜。爹,二哥,你们把这几个菜撤了,我把我做的兽肉端出来。”
那几个菜都烧焦了,黑糊糊地粘成了一坨,这让已尝过真正美食的她如何下得去嘴。
“喻清欢竟学会了做饭?你在宗内难道没有吃食吗?”喻清扬不解。
“那倒不是,我无意中捡到了一本菜谱,学了两招,你们先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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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如此说,喻卯及喻清风迅速把李蝶儿的菜全撤了,又重新拿了五个酒杯出来,一脸期待地望着喻清欢。
筑基修士做的菜啊,太让人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