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深深看了他一眼:“到底是谁罩谁?”
“谈何罩不罩的,你我二人可是刎颈之交,患难与共。要不我罩你头,你罩我脚?”
“……”
我罩你太爷爷的脚,顺便再吃我一脚。
最终,在喻清欢迅猛的脚力下,别枫一个踉跄,身体撞开了木门,跌入了石屋内。
他东瞧瞧,西看看,扭头对后一步踏进屋来的喻清欢道:“咦,这石屋竟是安全的,没有刀枪陷阱。”
“遗府真正的入口应该是在这,我们分头找找看。”
这是一间宽敞的石屋,从南到北约有五十步,屋内摆设齐全。
摆放衣物的石柜、摆放书籍的石架,只是上面均是空空如也。一张石床、一套石桌椅,门口一口大缸,像是用来装水饮用,又像是用来泡澡。
石屋北面是一个灶台,旁边架子上锅碗瓢盆俱在,东面临窗处是一张书桌,桌上笔墨纸砚整齐地摆放着。石窗紧闭着,仅有一道光线漏出。
东西不少,但石屋宽且大,不免显得有些空旷。一眼看上去,不过是一间再寻常不过的屋子。
两人各自散开寻找类似机关之物,别枫走到书桌边,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桌上的物件。
“咦,这砚台是什么做的,好沉。”
他使出了吃奶的劲,仍挪不动砚台,趴在案上低声喃喃自语:“这砚台绝对有问题。”
既拿不动,他改为用力推。
果然,这一推,砚台瞬间转动了几寸。
“老喻快过来看。”
闻言,在灶台边的喻清欢赶忙大步走了过来:“是何物?”
“这砚台可能是个机关,一旦完全触发,不知后果会如何,做好准备。”
说罢,他掏出了一个盾牌握在手中,又瞥了眼喻清欢,见她缓缓掏出了一把通体煞白的长菜刀,不免叹了一声:
“攻即是守,不愧是你,你攻我守,万宝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