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衣袖里的一颗游离珠传出了一道声音:“老喻,你的阵法能行不?到底能不能把她困住?”
“若是不行你上去与她斗法不?”
“我当然……不去了,斗法是不行,但我可以用符箓砸死她,这些年来我在扶摇那里可画出了不少符,砸都能把她砸死。对了,你把你那手枪借我用用。”
“原来这么些年你一直在里面画符啊?这符,在外面是画不出来吗?”喻清欢牙齿咬得嘎嘣响。
“并非你想的那样,扶摇的那些个符箓传承非得要在里面吃透了,我才能有办法出来,你以为爷我愿意一个人在一房间里待十年啊?”
喻清欢睨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先把手枪给我。”
“可以,一次十张迷雾符。”
“什么?你狮子大开口啊?爷我只是借用一下而已,又不是占为己有,要不两张迷雾符?”
“十张,一张也不能少。你可是符箓天才,符箓没了还可以再画,我要是没了可就没了。”
“五张,不能再多了。”
“十张!”
“你……你个黑心虫,成交。”
“先交货。”
“你……你个黑心鬼。”
别枫咬牙切齿地从游离珠内出来,一脸肉疼地取出十张迷雾符递给她。
虽说符箓没了他可以再画,但画符所耗费的灵力精力以及神识亦不少,若不是喻清欢先前一直在念叨要迷雾符,他才不会在这十年的紧张修习中抽空出来画这堆迷雾符。
“好嘞客官,您先等等,鄙人先帮您将手枪清理干净,再使用。”收下符箓,喻清欢喜滋滋地把手枪整理一番,才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一连等了两日,困住云如烟的阵法那处突然爆出一阵巨响,在树下盘腿休整的喻清欢受到阵法反噬,喷了口血。捂着胸口,她与别枫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散开神识,小心翼翼地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