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和顾泽渐渐脱离了大部队。
傅砚辞说:“近来,听说池言有喜了?”
顾泽淡淡一笑:“是啊,已经两个月了。”
傅砚辞沉默了一路,直到快出宫门的时候,才说:“这个孩子就算能够顺利生出来,恐怕也身有残缺,你们还是趁早放弃吧。”
顾泽苦笑道:“我何尝不知,可是池言不愿意放弃,他想要试一试。”
傅砚辞也不规劝,他能够开口说一两句,已经是破天荒了,他可没那么多闲情去管别人家的事。
只是,想起那个人的嘱托,傅砚辞还是提了一嘴。
傅砚辞说道:“若是那个孩子有什么意外,可去太南山上,传闻那山上长着几个成了精的人参,只要得了人的血液,就可化作婴儿。”
顾泽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设定,毕竟他随便无论翻开了一个单元,走马观花的看了看。
顾泽知道那个孩子大概是保不住的:“多谢了。”
顾泽忍不住问:“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好心?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傅砚辞哼笑一声:“我自然不会这么好心,你要谢的话,就谢你那位故人吧。”
“故人?谁啊?”顾泽来到这里这么久,很少会和人产生比较深的交情,难道是原主?
傅砚辞却不愿意再往下说,快步越过他:“自己想吧。”
顾泽看着傅砚辞的背影,他实在想象不出来,到底是一位怎样的故人,才会和他跟傅砚辞同时产生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