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总算能活动一下了,大喜过望,然后下一秒,他的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把戒尺。
姚先生呵斥:“让你用眼睛看,不是用脖子去看,脖子伸那么长,你想干什么?再坐两刻钟。”
林子笙立刻苦了脸,再也忍不住了:“我天天呆在家里,又没人瞧见,坐的这么端正,给谁看啊!”
姚先生冷哼一声:“不怕学了没用,就怕有用的时候你没学!”
姚先生:“再说废话,今天你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坐到天黑。”
林子笙立马闭了嘴。
傅砚辞到底是在哪里的找到这么一个变态老先生?难道变态也物以类聚?
又两刻钟之后,林子笙才终于得以稍微活动一下。
林子笙拿着那本《三字经》,从头开始念,但源于他之前是个傻子身份,所以便念对一半念错一半。
姚先生可能也是知道林子笙的一些情况,因此并没有批评什么,只是对他说:“这几天,先把这本书上的字认全。”
林子笙:“是。”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林子笙以为终于要解放的时候,没想到,姚先生居然要和他同桌吃饭。
林子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果不其然,好好的一顿饭,又变成了教学现场。
姚先生教给了林子笙很多用餐的礼仪,说了不算,还要让林子笙重复做一遍。
只要稍有不对,戒尺便会毫不留情的挥下来。
这一天下来,林子笙学识是半点没学到,礼仪倒是学了个对半。
即将日落之时,姚先生终于表示,他要回家了。
林子笙心里激动不已,但他被打怕了,便规规矩矩的拱了拱手。
林子笙现在的心情好了,说话也带上了些尊重:“今天一天,劳烦老师受累,我送老师出去。”
姚先生却让他止步:“不必,送我到院门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