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偏了偏头,表情略显狼狈:“用不着你管!一点春药而已,用不着请大夫!”
林子笙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傅砚辞是肯定不会请大夫的。
但凡有点经验的大夫,只要上手一把脉,就能判断这个人是男是女,或者是小哥儿。
林子笙只能和他掰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已经泡了三四个时辰的冷水了,如果有用,我也不会进来劝你,现在都快入冬了,你不要命了吗?”
林子笙有些没好气的说:“说句不好听的,要是一具尸体,现在都该泡发白了!”
傅砚辞冷哼一声,即使牙齿都在打寒颤,也咬着牙说:“昨天晚上我甚至神志不清……但现在泡了冷水之后,我俨然已经清醒如常,只是要再多费些时间罢了,哪里用得着请大夫!”
说到昨晚神志不清,傅砚辞略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迈了过去,当做无事发生。
林子笙叹了口气,他不否认傅砚辞的歪理,但是,难道要再多泡两个小时?那到时候恐怕就真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林子笙好声好气和他讲:“你就算不想看大夫,你也可以让大夫站到门外不进来,给你开一些常规的药剂,说不定也能瞎猫撞上死耗子呢?”
总比一直在冷水里泡着强。
傅砚辞丝毫不领情:“我的事情用不着你过问,再不出去,当心我砍了你的四肢,挖了你的双眼,做成人彘,摆在我的窗台上!”
傅砚辞双眼含怒:“赶紧滚出去!”
傅砚辞说什么也不想看大夫,他心底深处,是有些害怕这些大夫。
仅凭一双手,把一次脉,就能知道那人的性别如何,甚至知道那个人的饮食作息。
傅砚辞一向都是十分抗拒看大夫的。
林子笙好说歹说,磨的嘴皮子都快干了,依旧没等到傅砚辞松口,但是等来了大夫。
傅砚辞依旧不愿意见,甚至连话也不多说一句。
大夫看不到真人,甚至脉都把不到,只能依照常规的经验,开一点常规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