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有些头疼,这下子,真的要被喂狗了。
但很快,他又放宽了心态,自言自语地说:“算了,反正都做到这步了,喂狗也是迟早的事,不如试试。”
傅砚辞原本并不知道林子笙在说什么,直到林子笙用了些力气,温柔又强势地逼迫着他。
傅砚辞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就像是一条要被晒死的河鱼,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逃离这刺眼的阳光。
林子笙差点都没按住他,但到底还是林子笙更胜一筹。
林子笙正在小心地探究着。
傅砚辞一身力气耗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不想看到旁边这人脸上的震撼、恶心……以及所有的情绪。
瞒不住了。
一丝绝望的泪水从傅砚辞的眼角划过。
可是他身体的反应却与他的心情完全相反,一种从未有过潮色,犹如春笋冒头。
哪怕林子笙并没有太大的举动,可却胜过之前的百十倍。
傅砚辞不自觉的放松,简直就像是在邀请林子笙一样。
身体本能的反应,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他就连控制都控制不了。
但越是这样,傅砚辞的心里就越是凄凉。
他自问才学、心智绝不输这世间的任何男子!可为何偏偏叫他生成了一个小哥儿!
叫他只能在男人身下承欢侍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