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等,原主好像也是先死了,他才穿过来的?
江小白很快就苦大仇深的摇摇头,管他呢,有一块干净的布就不错了!
江小白走到沈雁南身边,继续骂骂咧咧,嘴巴没一刻闲着,手上的动作也没落下。
很快,江小白就把沈雁南从头到尾扒了个精光。
江小白一边扒衣服一边倒抽气,他大爷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身上都没几块好皮肉了。
从前的旧伤不提,光是现在的新伤,就看的让人咂舌。
整个背上,几乎是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肩膀两侧的琵琶骨也被人用钉子钉了个对穿,胸膛还被人用铁烙烙了几处。
江小白现在仔细看才发现,这个男人的手指脚趾全部被人上过夹刑,就连指甲也被人一片一片的拔了下来。
我的老天爷呀,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就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不一刀给个痛快,反而要这样虐待折磨。
哪怕江小白恨他恨得牙痒痒,此刻也难免升起那么一丝怜悯之情。
江小白拿着布条给他擦拭血迹,他哪怕在梦里,也疼得满头是汗,闷哼出来。
江小白只得又放轻的手法:“他大爷的!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被你喂了毒药不说,现在居然还要伺候你!等日后有机会,老子一定要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江小白擦着擦着,却发现这男人的小腹上,居然长了一颗粉红色的痣。
男人长一颗痣那不是很正常?可偏偏他身上的这颗痣,却过分的好看?
江小白一个体育生,书都不想摸,就更加形容不出什么辞藻华丽的句子了,反正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江小白晃了晃头,赶紧把视线移开,然后就看到了沈雁南身为男人的标志性东西。
江小白耻笑一声:“真是小巧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