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顿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问了，果然是当了几年夫夫啊。

居然这么在意。

江小白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既然勾起了沈雁南的伤心事，他就不想再问了。

江小白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沈雁南：“我不问了，你别，别哭了。”

沈雁南攥着手里的帕子，许久之后才说：“你说的对，确实不能总是活在阴暗里，就算被发现又如何，大不了就是一死。更何况，日后若是能够徐徐图之，我也未尝不能报仇！”

江小白笑着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我们小将军就是要这样斗志昂扬嘛！”

江小白又道：“沈雁南你知道我们现在最值钱的是什么东西吗？”

沈雁南想了想，说：“你手里冰凉粉的配方？”

江小白摇摇头：“不对，你再猜猜。”

沈雁南实在想不到，便笑道：“总不能是你身上那一大包银子吧？”

“当然不是了，”江小白眼看着沈雁南没了耐心，就直接揭开谜底了，“我们现在最值钱的就是人啊！”

“人？”沈雁南不解。

江小白肯定的说：“没错，就是人！”

江小白说道：“我找来的那些乞丐，虽然别的本事没有，但是他们能够在这种境地里活下来，那察言观色和打听消息，那必定是一绝。”

江小白：“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便宜啊，给一口吃的，给一件衣服，他们就能帮你做事。”

沈雁南听懂了，但：“但是，你想让他们为你做什么事情？总不能这么大费周章，真的是要给你卖冰凉粉吧？”

江小白哈哈一笑：“当然不是了，沈雁南，乞丐最不引人注意，让他们做你的耳目，最合适不过。”

沈雁南恍然大悟：“你是想让他们去京城里打听消息？”

江小白打了个响指：“对了！就是这样，而且等以后琢磨明白了，不只是京城，其余几州也要安排人去做……做监察。”

江小白这么说完之后，两人一拍即合，都觉得这样不错。

能干一票大的！

不过这事也不能急，得慢慢来，要让他们看到好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