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他的下文,便问他:“那你又为什么要来踹门?为什么要来喝闷酒?”
沈雁南抿了抿嘴,说:“我以为你房间里进贼了,才来踹的门。”
“而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喝闷酒?”沈雁南闷不吭声,打死也不想承认刚才的是自己。
混迹在人群里的士兵,两两相望,唯余焦急。
哎呀!他家将军实在有点太不解情意了,这时候说点软话,哪里还有那个小妖精什么事啊?
然而,士兵的心里话注定不会被沈雁南听到。
此时的沈雁南,还在莫名的死犟:“你快回去陪李木言吧,他说不定还在房里等你,你突然跑出来,他该着急了。”
人群中的士兵提起来的一颗心,突然就掉在地上碎了:“……”
江小白也快被气笑了:“我勉强到你是喝了酒,口不择言。”
沈雁南戳着碗里的花生米,却怎么也夹不起来:“我没有喝醉,我现在很清醒,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
士兵:“……”您要是不会甜言蜜语,就快闭嘴吧!这么一个俊俏又体贴的好相公,迟早被你气跑!
江爷都给台阶了,您倒是顺坡下来呀!
士兵头脑发晕的同时,就突然觉得,是不是因为他们将军从小就在只有一帮糙老爷们的环境下长大,所以才会变得这么不会哄情郎?
江小白揉了揉额头,实在看不下去,抄起筷子,夹住那颗饱受摧残的花生米,塞进沈雁南的嘴里。
沈雁南怔了一下,才慢吞吞的把那颗花生米嚼碎,咽下去。
沈雁南气死人不偿命:“我自己有手,不用你,况且,要是让李木言知道,他怕是要生气了。”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江小白终于说了一句重话。
说完之后又突然想起,刚才的花生米好像确实堵住了沈雁南的嘴,沈雁南是把花生米吃完之后,才开口说的话。
江小白在沈雁南还要气人的时候,眼疾手快地夹起一块牛肉,再度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牛肉看上去很劲道,应该够他嚼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