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蛊?你们在血祭?”白阿朵的恋爱脑终于清醒了过来,“只有薛家的血脉才能进行血祭”

说着她看了看廖白衣的脸又看了看肖悦天的脸,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你居然和薛妙菱那个贱人有了孩子?”

说着将内力聚集在手心就要一掌拍向廖白衣,看到她动手,房顶上的手下也一起冲了下来。

肖悦天暗道一声不好,手中的毒针就甩了出去,刚从房顶上冲下来的五人瞬间就倒地三个,其中两个被射中要害当场命绝,还有一个射在腿上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肖悦天在毒针甩了出去的同时也运起了内力接下了白阿朵这一掌,并用脚将院子里的桌子踹向一个正在扑向廖白衣的男子,那男子与木桌一同飞了出去撞在竹墙上。

肖悦天脚下不停;又立马施展轻功拦下最后一人一掌逼退了他。

鱼圆圆在地窖中听着外面的砰砰声,脑海中系统实时转播肖悦天如何一对多的场景,觉得十分带劲。

【没想到我岳父武功居然这么高,苗疆巫女都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说二十年前也是武当派长老的嫡传弟子呢。】系统说着还有点骄傲怎么回事?

【不但长得好,武力值这么高,还会治病,连苗疆巫女都一路追到这里来,怪不得春花娘一直想要强嫁给他呢。】

毒蛊爬出坛子后速度就变得极快,廖白衣都还没看清它的全部样子,就见它“嗖”地一下飞到了他正在流血的手心钻了进去。

毒蛊钻进手心后血立马止住了,毒蛊进入他的经脉顺着往里爬,被毒蛊爬过的地方如同被利刃割裂,每一寸肌肤和经脉都充满了剧痛,仿佛被针扎、被火烧一般。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来缓解这种疼痛,气还没喘匀,毒蛊已经爬到了他的心脉,这一瞬间他的心脏像被尖锐的锥子刺穿,每一下刺痛都让他无法忍受,仿佛要将他的心撕裂开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不断滚下来。

而蛊虫啃噬了几口廖白衣的心头血后觉得非常满意,在他的心脉安顿了下来,开始帮助他调理紊乱的气息,慢慢修复因反噬被损坏的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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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廖白衣感到全身轻松愉悦,仿佛所有的压力和疲惫都被释放出来,这是他练习五毒经以来最舒适的一刻。他感到精力充沛,仿佛所有的疲劳都被驱散,全身充满了活力。

此时一过去了半个时辰,肖悦天与白阿朵正打的水深火热,白阿朵的手下已经全部失去了战斗力,有的已经归西没有的身体骨折正蜷缩在院子里呻吟。而肖悦天也好不到哪去,胳膊上中了两剑,要不是一开始白阿朵对他手下留情不肯伤他性命,他不可能一个疼支撑这么久。

自从看到自己的手下全部倒下后,白阿朵意识到自己今天不可能带走肖悦天,于是下手开始招招致命不再留情,主打一个“得不到就要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