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干旱了第二年后,这个庄子上的水井就干了,这个庄子是一个姓王的农户在几十年前发了一笔小横财买的。
庄子上有十几亩地足够他们一家三辈人八口生活了,而他们也在这生活了几十年。
庄子上的地产量还不错的,每年都有存粮,然而三年前开始干旱,种植的粮食就开始没了产量,直到前后两年庄子上的水井彻底没了水源,庄子上的地也无法播种了。
庄子上的人这才打算出去找工作,哪知家里的小年轻出去后就浪了,染上了赌瘾,输了几十两银子,就连家里好不容易存起来的余钱也拿出去抵押了。
原本以为这样就完了,哪知那小子又偷跑出去赌了,这次输的更多,输了上百两银子,无奈他们只能打算卖掉庄子,回老家去生活。
老宅作为祖宅自然不会拆掉,就连家里的地也没有卖,而是租出去了,他们回去也不至于被饿死。
这些事情在安城也不算什么隐秘的事情,当初这件事可是闹的挺大的,主要是庄子上的老婆子是个泼妇,直接闹到了人家的赌坊去了,说人家赌坊出老千,然后事情就闹大了。
闻言姜莺拧着眉道:“以后那些赌坊的人不会来这里找我麻烦吧?”
闻言掌柜的笑了笑道:“公子放心吧,他们不会的,因为赌坊的人就打着这个庄子的主意,而这个庄子的主人说什么也不干,说宁愿把庄子卖给别人也不便宜赌坊的人。”
闻言姜莺立马就明白了赌坊打着什么主意了,不过是故意激这个庄子上的人卖掉庄子还钱罢了。
“不知道这个要多少钱?”
掌柜的三根手指头:“这家人想要卖三百两。”
当然也不是不能讲价,当然要是这位公子慷慨的话,三百两也不是不行,掌柜的自然知道这个房子不值三百两,除了那十几亩地,其他的根本就不值钱。
闻言姜莺的嘴角抽了抽,这家人恐怕根本也没打算卖掉一个庄子,所以才故意抬高了价格。
她又不是冤大头:“劳烦掌柜的去问问这家人,我最高出140两银子买,不行就算了。”
闻言掌柜的挑了挑眉,这位公子砍的也太狠了吧?但想到那家人被赌坊的人烦的没办法了,最后也不是不行。
“行,那我就去给您问问。”
看到掌柜的神色,姜莺难得解释一下,以免被人说压榨别人。
“这个庄子也就是这块地值点钱,那房子我都不敢住,这个庄子太小了,我都看不上,要不掌柜的看看还有其他地方的庄子?位置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