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沧澜又将指尖放在鼻尖底下嗅了嗅,“嗯~光是毒虫和毒草就多达几十种,我猜炼制这个毒的人可能都没有解药!”

话落,她一抬头正好对上了沈玦的目光,语气十分坚定:“给你下毒不是普通人,这些毒草和毒虫都不易得,所以价格更不便宜!”

这一番话正好验证了沈玦之前的猜测,他冷笑一声,“哼~除了我的几个皇兄还能有谁!”

他的那兄弟们有一个算一个,如果听见这话肯定会原地喊冤的。

真的冤枉,想弄死他不假,顶天派个暗卫搞搞刺杀,这毒药他们是真没有啊!

话落,他的目光又凝聚在吴沧澜的脸上,见她没什么反应,沈玦心里竟有些小窃喜,“她不是皇兄的人!”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好像和几年前父皇命人接他回宫的时候一样。

吴沧澜可不了解他们的恩怨,自然不会参与他的发言,洗干净手上的血迹。

来到屏风后面掀开浴桶上的床单,伸手试试水温。“沈玦来泡药浴!”

行山扶着他家主子走到屏风后面,两人看着对面的女人,她竟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沈玦强压着心中一丝羞涩,冷声说道:“还打算看本王沐浴不成?还不赶紧出去!”

吴沧澜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切!谁稀罕看。”走到门口忽然想到好似忘了点什么。

“行山,泡不够一个时辰不能出来!!”撂下这么一句话就朝着隔壁的院子走去。

她本想在旁边照看一二的,没想到被撵出来了,回到浣纱院随手在空间里掏出炼丹炉开始炼丹。

正当她开心的摆弄着药材,就听见隔壁院子里发出凄惨的叫声。

“啊!~”沈玦万万没想到这泡药浴比扎针疼百倍,最终没有坚持住放声怒吼。

“呵~毅力还挺顽强嘛~要是一般人早晕过去了吧!”吴沧澜没有理会他继续摆弄着手中的药材。

药浴的过程对沈玦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紧咬牙关全身肌肉紧绷,额头上青筋暴起、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这种痛迟早有一天要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他低声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