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当然可以坐,不过得花点小钱钱!”

“那边花银子吗?”吴沧澜指指门口问道。

“那边站着的不花!”

“哦!原来如此。既然能免费看,谁愿意当大冤种!”

那人看着她坐在隔壁的椅子上,“看来大冤种是褒义词!”

吴沧澜刚坐下后,乐颠颠的跑来一个小二哥,一个店小“客官,要喝点什么茶?”

“你们这个都有什么茶?”吴沧澜看着店小二笑得有点慎人。

“我们这有西湖龙井、黄山毛峰、苍山雪绿、祁门红茶、庐山云雾、太平猴魁、大红袍、碧螺春、竹叶青、绿牡丹、鸭屎香、狗牯脑.........”他一口气报了几十种。

“停,打住!”吴沧澜感觉自己好像是捅了马蜂窝,“嗡嗡嗡~~”的飞出老多只马蜂。

她瞅了一眼书生的桌上,摆着好几样吃食 ,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我要,跟他一样~”

小二乐呵呵地收了银子,不一会儿就送来一壶茶水和四样小食。

“锵锵~~”响亮的铜锣声传来,紧接着一阵欢快的锣鼓声,琴瑟和笙箫的声音悠扬动听。

灵动的水袖飘起,“锵锵~~”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戏曲开场啦,一个个角色都登台亮相。

花旦的婉约、丑角的诙谐、老生的稳健,都在舞台上尽情展现。

尤其是一位青衣,她的唱腔高亢激越,又如清泉流淌,令人赞叹不已。

吴沧澜喝着茶水,嗑着瓜子看的正入迷,时不时的拍手叫好。

“好~~”

大家正听得过瘾呢,结果被一声惊叫给搅和了,白瞎一出好戏就这么被破坏了!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青衣女子刚下台就被人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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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贱蹄子,本少爷风流倜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一个油腻恶心的男声响起。

“这位爷求您放过我吧!我才14岁年纪还小,不想嫁人~~”青衣女孩哭着求饶。

这会锣鼓乐器,还有台上的表演的人都停住了,看着一男一女在台下拉扯。

站着看戏的人都认识这个恶心男,他们暗暗摇头,声称青衣女子可怜,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吴沧澜仔细打量那男子,个头不高、还特别胖,看上去就像个成了精的皮球。

五官都挤在一起甚是难看,如果有密集恐惧症此时怕已吓晕了。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他却对自身样貌有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自信。

总认为自己貌似潘安、风度翩翩。这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让周围的人都感到十分困惑和厌恶。

但他却浑然不觉,沉浸在一会是先滴蜡烛,还是先抽鞭子的问题里。

吴沧澜白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此有此理!!”

她也没心思喝茶了,撸起袖子准备上去见义勇为。

旁桌的书生拉住她的袖子,“姑娘,这人咱们平常百姓惹不起,我劝你不要去趟这趟浑水。”

吴沧澜坐在男人对面,小声问道:“怎么个惹不起法?他有多强大的后台,怎地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