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不抢,无欲无求,便会让人放下戒心?
让你如愿假装当一辈子闲散王爷?
你不会当真这么天真吧?
再说,如今局面,你不是果然也对朕持刀相向了吗?
如此,你还认为朕当初做错了吗?
古往今来,这类例子还少吗?
只有死人,想法才不会改变,才不会叛变。
朕倒认为,朕当初并未做错。
恨只恨,那帮没用的废物,竟然斩草没除根,这点简单的事都做不好,哼!”
战骁袍中拳头紧了又紧。
这番说辞,其实只需脑子随便一转,便在他脑中猜得七七八八。
但总要得到他一句亲口承认,方才死心。
“皇兄此言,可当真让臣弟寒心呢。
小主,
臣弟犹记得,在此之前,一众兄弟之中,皇兄独独待臣弟亲厚。
臣弟还以为,这皇家真有难得的兄弟之情,还死心塌地地为皇兄出谋划策,上战场呢。
既然皇兄如此容不得,为何不早早除了臣弟?
非要等到泽州大战,在那种凶险的环境之中,置臣弟于死地?
皇兄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妙啊!
这是要榨干臣弟的最后一丝价值才能弃的意思吗?”
萧炼沉默片刻,难得摇头:
“非也。
你猜那么多兄弟,为何朕登基之前,都能一一除了,独独留了你一条命?
三弟,你自小聪明,满腹经纶,难道就没有觉得奇怪过吗?”
“缘何?”萧胤蹙眉。
他是想过的,可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当是皇兄感受到了他确实毫无杂念的心思。
或者,与他格外投缘一些。
萧炼微微仰头,望向金銮殿大门……
那里,正有一缕夕阳,从大门门缝照射进来,地面被这缕光,照成橙红色,使得大殿徒添一丝暖意。
“你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
有一年大年夜,父皇叫我们所有皇子公主去慈宁宫陪太后用膳?”
战骁使劲在萧胤的记忆里翻找,没有找到丝毫印记,他摇了摇头。
“因我母妃出身卑微,众兄弟都